和陆如云摊牌之后秦蓁蓁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步伐轻松，神色带悦, 午饭后两人就在附近的商场里买了些需要的用品。
考虑到刚刚的照片, 秦蓁蓁和陆如云已经换了身衣服, 是在商场买的, 黑色卫衣和打底裤，戴着帽子和口罩, 两人长发披着, 只隐约看到一双眼睛。
秦蓁蓁转头对陆如云道：“这个可以吗？”
陆如云轻点头：“都可以。”
秦蓁蓁隐在口罩后面的红唇咧开弧度, 慢声道：“陆老师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什么？”
“什么？”陆如云的目光从面前的地毯上移开，看向秦蓁蓁, 秦蓁蓁眨眨眼：“像不像是要结婚的人在装修新房？”
陆如云被她语出惊人呛到咳嗽，好在带着口罩，她的绯红脸颊隐在口罩里，只是一双秋波因为咳嗽水汪汪的，和她平时的正经截然相反, 她轻咳声：“别乱说。”
“说说而已，难道陆老师还能当真？”秦蓁蓁说完凑到陆如云的旁边，陆如云撇开眼：“没有。”
秦蓁蓁嗯声：“没有就好。”
不远处的服务员将剪裁好的地毯用袋子扎好拖了出来：“小姐，需要帮您送到车上吗？或者您留个地址，我们也可以送上门。”
秦蓁蓁用手掂了两下，确实很重, 她开口道：“你帮我送到车上吧。”
服务员立刻喊来两个男人帮忙, 秦蓁蓁担心陆如云跟着自己来回走觉得烦, 干脆让她去不远处的咖啡馆等自己，陆如云将车钥匙交给她，目送她离开的身影。
商场里的人不是很多，偶尔有几个手挽着手的女孩从陆如云身边穿过，或聊着她熟悉和不熟悉的话题。
陆如云从下意识避开到站在原地没动，任旁人从身边擦肩而过耳边听着她们细碎的声音。
“阿姨。”
“阿姨你能帮我拿球吗？”
乖巧而稚嫩的声音在陆如云身边响起，陆如云低下头，看到一个穿粉色棉裙的小姑娘正仰着头，她隐在口罩后面的红唇轻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