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亚伯问你刚刚想说什么,听筒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他将杯中的水转了转,放在嘴边全部喝了下去。
承少,别怪我横刀夺爱了……
端木承又来到病房里,躺在她昨天躺着床上。
“父亲我和她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在打扰她了,我现在就去法国。……”
一个普通的居名楼里,一脸惨白的女人端坐在沙发上,齐肩的长发随意的披着,29度的高温上却还穿着冬天的睡衣。
她优雅的拿起一份报纸,看着今天实时财政报道。
厨房里,王诗岚正在煲着瘦肉粥,一个看上去儒雅的男人双手环在她腰上,脸上是深深的不满。
“诗诗,她一个大总裁不可能连酒店都住不起吧!为什么还要让她住咱们家,你又不知道这些日子妈催得多着急。她一个外人在我们家多不方便呢?”
闻言,王诗岚将盖子重重的摔下,反驳道:
“安安不是外人,她是我的闺密。现在她有难,我让她住我们家,有什么不可以?”
男人手中的力道紧了紧,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她又没有说她住多久,你看房子的电费、水费、饭钱、菜钱都是我们自己交的,而且这是我妈买给我的房子,凭什么让她住?”
王诗岚冷笑,冷冷道: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怎么不想想当初要是不是因为她?你能找到工作吗?你说你能吗?”
听到王诗岚揭穿往事,男人的脸,微微红了红。
“我也不是不让她住,就是不方便嘛!你看妈妈老了,现在想要抱孙子,你就不能满足她这个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