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没有生在豪门,不过也知道一进豪门深似海的道理。安茹没有质问他是儿子的幸福重要还是利益更重要,而是道:
“伯父今天老找我就是这么一回事。”
“嗯!”银发老人单单应着,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道:
“这金额随便你写!”
安茹看着银发老人,本来她还想着在未来公公面前好好表现一般,看来现在完全不需要了。安茹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她拿过支票看了看,道:
“伯父可真是大方,这样,这钱由您填写如何!”说着,她又将支票推了回去。
银发老人闻言,冷笑着,从袖口拿出一支金色的钢笔,随手在支票上写着,仿佛他写的不是金钱,而只是单纯的数字。
收好笔,银发老人将支票推给她,道:
“安小姐看看这个数还满意吗?”
安茹接过支票,看了看上面的零,冷笑道:
“原来阿承在伯父心里就值这个价,那么……”安茹说到这里,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写上和刚刚银发老人相同的数字,再从钱包里慢条斯理的抽出一个一角钱的硬币,将硬币压在那张支票上,连同着自己写下的这一张推了过去。道:
“那伯父,我出比你高的价格买下阿承如何?”
“砰”的一声,是拐杖狠狠敲在地板上的声音,银发老人唰的一声,猛的站了起来,额上的青筋爆出。想他活了六十几岁,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你要知道,我要弄死你,简直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安茹冷笑着,直接站起身来,拿起包包,摔门离去,不是她不尊老爱幼,而是他这种能说出这种话的父亲,也不见得对阿承好在那里去。
看着安茹从包厢里面出来,端木承干脆用菜单挡住自己的脸。
安茹走后,银发老人拿起桌上的支票撕了个粉碎。这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阿福,你明天派人将那个叫安余浩的孩子给我弄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