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陆姑娘带我们成功救出了肆家军的兄弟们,奈何狗皇帝埋伏了弓箭手,属下保护不力,请主子降罪!”
“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且拿金创药来,再端来一盆热水。”
“是,主子,您是要亲手——”
木简小心翼翼地看了顾容息一眼,方才识趣地闭了嘴,用最快的速度将顾容息所要之物准备好,这才掩了门退下。
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嘶——”
许是顾容息的动作太过粗暴,陆绾蹙着眉头悠悠醒了过来,朦胧的眸子正好对上略有些手忙脚乱的顾容息,陆绾不由得大惊:“公子,你做什么!”
“疗伤。”
见陆绾醒了,顾容息的动作亦不见温柔半分,将药粉洒在伤处,顾容息面不改色,心中却着实泛起了些许波澜。
倘若不是为了营救肆家军,陆绾便不会受伤。
“好了。”
将伤口包扎完毕,陆绾略微抬了抬肩膀,果不其然痛得龇牙咧嘴,前世她被姜婼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亦咬紧牙关不肯喊痛,而此刻,她竟想在顾容息的面前,展露出一丝小女儿的情绪来。
“想不到公子还会照顾人。”
顾容息慢条斯理地清洗了手上的血迹:“做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陆绾心头一震,说到底,还是因了自己的阴谋算计,将顾容息活生生地逼迫至此,否则,他堂堂三皇子,又怎会沦落至此?
“你救了肆家军的兄弟们,我自会记得你的情分,这几日好生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