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纠结着,缓了口气又道:“只是令牌毕竟是要紧的东西,又是陛下您亲赐的,若是惩治的太轻了,下头人有样学样,皇家的脸面岂不是都丢尽了?”
丽妃眉眼婉转,正寻思还要给师攸宁上眼药什么的,突然脚步一顿,神色惶然:“陛.....陛下,你怎么这么看着臣妾?”
原本走在丽妃前头的帝王停了步,漆黑如墨的眼冷冷的看着丽妃,不是嫌恶但却似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物件一般。
在丽妃的惶惑不安中,魏珏不轻不重的道:“不是赏赐,规矩学到哪里去了,再多说一个字便滚回你宫里去!”
那块令牌不过是让她在帝都过的更自在,从来不是束缚。
魏珏的威严冷肃从来都向着前朝,对后宫诸人皆是淡淡的,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不留情面。
丽妃脸色青青白白,最终低声的道:“是。”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师攸宁从不曾在魏珏前行什么妃子宫嫔的礼,看到他很平常的问:“魏师兄,你怎么来了?”
还有,丽妃状都告了,这会儿跟来应当是看自己笑话的吧?
怎么这脸白的像鬼,好像犯错的是她一般。
除却在太后那里头一回见师攸宁,这是丽妃第二次看到魏珏与师攸宁相处。
她牙根紧咬,早打听到师攸宁将陛下当平常人看待。
可是如今真的亲眼见到师攸宁在陛下面前膝盖都不弯一弯,丽妃既吃惊又嫉妒。
看到师攸宁,魏珏的脸色缓和了许多,眼眸淡笑闪过:“来看看你,顺便问一问你令牌是不是丢了。”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