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重点是,徐思雅要去送补汤!]龙凤册无奈的强调。
[不妨事。]师攸宁道。
以她对宁宴清的了解,徐思雅那样的,宁宴清必定瞧不上,至于那补汤,不知是灌进了杜湛的肚子,还是便宜了什么花花草草。
倒是可惜了府里金贵的药材,完全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嘛!
一个时辰后,书房中。
“不见。”宁宴清连眼都未抬,半卧在榻上看书,散垂在肩头的墨发更衬的一张脸白的晃眼。
这阵子有政敌以他年轻不堪重任而攻歼,宁宴清索性告病在家休养,隆庆帝骄奢淫逸惯了,若因自己不在而乱了朝局,那攻歼之人无异于引火烧身,此一招为以退为进。
至于朝局乱不乱,若是不乱,那他就推一把好了。
片刻后,杜湛满脸苦色的拎着一个食盒回转进来:“相爷,那表小姐如今愈发坚韧了,再来一次,属下可就挡不住了。”
“坚韧”是个挺含蓄的词,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没事便来纠缠表兄,委实难看了些,这回送汤还带了哭腔,实在是吓人。
宁宴清闲闲睨他一眼,杜湛老实的住了口,轻车熟路的将食盒里的那一碗汤倒进了书案边的一盆万年青中。
书房外头,徐思雅掌心按了按眼睛满意的离去,杜湛只要提一句自己似乎哭过,表兄定然会过问,即使不为自己出头,可总会对步安歌这个欺负客人的夫人没什么好感。
日子还长着,她有的是时间上眼药,总有一日将其从丞相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
“等等,府里可有事发生?”宁宴清问,徐思雅是个略知道筹谋的人,送汤从来都是四五日才来一回,可这次她前日才送过一回,陡然这么勤快,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