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迷茫的看了眼手机，似乎明白了什么。
十分钟后，窝在公寓沙发上的顾知夏收到一通电话。
“阎司寒？”
顾知夏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犹豫要不要接。
“也可能是兮兮。”她自言自语，最终选择接起。
“妈妈！”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一听便知道是兮兮。
“兮兮，你在医院？”顾知夏问了句。
因为手机号码是阎司寒的。
“没有，妈妈，兮兮在家。”
“那这手机……”顾知夏脑海中浮出一个猜测，心跳的节拍乱了乱。
阎司寒出院了？
“是爸爸的。”兮兮的回答验证了顾知夏的猜测。
“他……”
“妈妈，你可不可以来照顾爸爸？”兮兮软软的声音问道。
闻言，顾知夏先是一怔，随后心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阎司寒现在的伤势……
“妈妈？”
“恩？”顾知夏回神，红唇轻抿，“兮兮，妈妈最近……”
没时间。
心动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