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爱好和我捏球球的爱好是一样的,都一样恶心。
然后某一天就在他挖鼻孔的时候,船一不小心晃了一下,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铅笔,从进入鼻孔两公分变成了进入鼻孔七公分。
好吧,这不是最重要的。深一点留个鼻血大家都能理解,但是可怕的问题就在这儿。
挺挺把铅笔拔出来的时候,发现上面这块橡皮不见了。
然后我们工作间一下子就安静了。
……
那一天我们陪着挺挺去了大队的卫生队,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军医拿个镊子钳从他的鼻孔里拿出来一块带血橡皮。
一边拿军医一边在喊:“我知道当兵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但是你们能不能大休息天玩一点正常的东西!没事干,把橡皮塞自己鼻孔里干什么!”
“我才没想去塞,这不是船正好晃了一下吗!”挺挺哭丧着脸说道。
大脸和我在边上笑得乐不可支。尤其是大脸,笑得都快在地上打滚了。
军医看着笑得眼泪都出来的大脸眉头一皱:“那个死胖子笑一笑也就算了,你笑个屁啊?你比他还扯淡呢,你是我第一个看到痔疮手术蹦线,菊花残的人!”
“额…”大脸的笑容戛然而止。
之后很多天,大脸脑袋上都仿佛有一片乌云飘过,每天都是郁郁寡欢。
……
你以为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吗?当然不可能了。
我们和挺挺从卫生队走回来的后,晓东看着我们,一脸怒气冲冲。
“正常一点好吗?你们玩的东西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我特么在船上,都听到了你们那神奇的故事!大家都是一个班级的,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脸上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