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阚泽把刚买的狗粮随手放置在玄关上,道。
德国黑背哼哧哼哧,兴奋地往厨房去叼自己的小碗。
它迈着四只爪子蹿过去,阚泽放下钥匙,也摘去了面上的口罩,推开了卧室门。
“......”
他的手忽的顿了顿。
房间里有动静,扑扑簌簌。
是从床边的篮子里传来的。
浑然不知的司大佬正兴奋地浑身抽搐。
左边的猫,让我看见你们的尾巴!
右边的猫,举起你们的爪子!
让我们一起high起来!!!
他在脏衣篮里又舔又吸又打滚,宛如吸-毒失控现场,现场表演夜店蹦迪。喝了假酒一样的司景叼着一件,醺醺往外拖,吸的眼睛发直。
直到一只手骤然捏住了他的后颈,把他从篮子里提了出来。
司景还抱着条薄裤子,愤怒地喵了声,准备看看是哪个不识抬举的敢捏他的脖子——
他对上了双熟悉的眼睛,黑沉沉的。
......
这人怎么回来了?
死对头拎着他,手指触碰的是柔滑的后颈上的皮毛。阚泽拿手拨弄了下他的毛耳朵,摸得他一瑟缩,又定定打量了他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