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盛嘴角的笑容挽得更大,“是啊,我是这样,那你担心什么?分分钟了事,不还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盛彼岸苦着脸笑笑,“哈哈!我这个人吧,比较保守!不太喜欢尝试新鲜的事儿,等到以后再说吧……”
“那可不行。”时盛明明确确拒绝她,“现在我是主导,要听我的。”
盛彼岸幽幽扫他一眼,“那你还问我!存心让人爆炸嘛不是!”
时盛一低头,吓得盛彼岸马上把眼睛闭起来,过了好久都没有什么感觉,耳朵上突然有了温温热热的感觉。
时盛张嘴轻轻咬住了她耳朵上的耳钉,恶意地伸出舌头在她晶莹的耳垂上面舔了一下,时盛很快感觉到她耳垂的温度已经快要超过他舌头的温度了。
心里忍不住一阵坏笑,真是太容易撩拨了啊!如果他想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把盛彼岸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多亏了他明天早上的门诊救了盛彼岸。第一次晚上当然是要好好享受的,明天早上要盛彼岸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才好,一起床发现边上早就凉凉,人已经坐在医院里等着给病人看病,这热情不就浇灭了吗?
这就是时盛为什么把盛彼岸撂着这么久的原因。
对此,盛彼岸本人也很郁闷。
她悄悄call过她们寝室以前一姑娘,她一进来就有男朋友,听说从初中就开始谈了,高中毕业的时候已经四年多了。盛彼岸就很八卦地去问她,她和她男朋友什么时候嘿咻嘿咻的。那姑娘也特别豪爽,说她们高中一毕业就拿着身份证去酒店开房睡觉觉了。这和他们两个单纯睡觉觉的不一样,是真的嘿咻了。
盛彼岸这就更郁闷了。以前谈恋爱不上床因为年纪小,不敢偷食禁果,她也成年了啊,为什么时盛的魔爪迟迟不对着她下呢?
她又不是草食女,时盛看着也不像是草食男,他们都是正常人嘛!总归是有些欲望的。加上哈哈这个大腐女每天都在她耳边叨叨,说嘿咻的时候会怎么怎么样,明明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把自己说得像个饱经风霜的老鸨一样。
哈哈不屑,撩汉就是要污!满嘴火车跑得比男孩子还溜,那就只有她调戏人家的份儿了哈哈哈!先把男孩子的便宜给占一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