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晌,文刀还是伸手入怀,准备摸出急救包。
然而,还未等他施救,那婆娘竟然又将利刃往里插了插,疼痛得满头大汗,却仍旧不忘死死盯着文刀,满嘴溢血道:
“钻、钻天豹肯定是死了,罪妇自然也是活不成的对吧?只求、只求公子爷放过、放过奴家这、这一双儿女——”
说着,她使出最大的劲儿将一对不过两三岁的双胞胎推到文刀面前,然后又惨笑一声道:
“奴家、罪妇以命相抵我儿之命,来生定当、定当做牛做马相报,奴、奴家另外还有一笔自己的财富,藏、藏在……”
话音未落,这以命相搏也要护犊子的婆娘,脖子一歪,再无任何声息。
一对双胞胎还小,只是懵懂地望着她。
倒是两旁的一个少女,哇地一声哭出来,望着倒在血泊中的主子,愣怔半晌,方才醒悟过来,疯狂地俯身抱起双胞胎,连连磕头道:
“公子爷饶命,公子爷大恩大德,小羊子愿为我姨娘报答公子爷……”
文刀盯着地上穿金戴银的烈女婆娘,忽然一闭目,良久,缓缓转头看向少女怀中的双胞胎,柔声道:
“起来吧,你们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我们更不是土匪,没有说要杀你们。”
少女小羊子喜极而泣,转头看看地上的主人,忍不住又是一声嚎啕。
这时,方才抱着七八岁女娃的女子,出其不意的,忽然怒目而视地骂出声来:
“无父无母的贱人,都忘了自己是谁!”
山娃子在一旁看着,忽然罕见地上前几步,看着女子说了一句:
“人都死了,你,还是少说一句吧。”
说完,他马上就跪倒在地,望着文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