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瑞匆匆来到后院,也不等人通报一头闯进了内院,就看到刘雨儿和可儿二人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
刘雨儿看见他进来,连忙指指了小书房。张仁瑞冲向小书房,就听到刘青峰的惨呼声。他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一脚踢在门上,开口喝道:“刘来福,你给我开门!”
刘来福听到门外呵斥,心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如此吆喝!他看向儿子,刘青峰呜咽地说:“是舅舅。”
刘来福只当是张仁贵,瞪了儿子一眼只好去开门,却看到一个陌生官员闯了进来。
张仁瑞看到刘青峰跪在一个长凳旁,身上赫然三道血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夺过刘来福手中的荆杖,喝道:“刘来福,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县衙滥用私刑!”
刘来福见不是张仁贵,就冷笑道:“这位大人,您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我刘来福教训自己的儿子吧!”
张仁瑞毫不客气地说:“刘来福,刘青峰可不单单是你的儿子,他还是我们青城的县太爷,你要是打坏了他,误了我青城的公事,你吃罪得起?”
刘来福闻言也上了火,说道:“这位大人,我儿子我自己还不能教训了?打坏了他,你抓我治罪便是!”
张仁瑞气急反笑道:“刘来福,你打儿子我未必管不着,你今天敢当着我这个大舅哥的面,再打他一下试试?”
刘来福听了就是一愣。
刘青峰连忙说道:“爹,张大人是娘的远房堂兄。”
刘来福仔细看了看张仁瑞,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心知这个堂兄都不知道远到哪里去了,可是张仁瑞以大舅子自居,他也不好驳斥,毕竟再远也是堂兄。他想到这里,连忙施礼道:“原来是堂兄,刘来福多有冒犯!”
张仁瑞气哼哼地坐下,说道:“不敢,我们县太爷都被你打了,我哪敢受你的礼!”
刘来福只好赔笑道:“堂兄息怒,来福给您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