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懵懵的看着石矶,又添几分干净。
“师父,刚才……”
石矶一笑:“心境。”
“是您的心境?”
石矶摇了摇头:“是我为你安的心境。”
“为我安的心境?”少年失神。
“那夜空可够高够黑?”石矶问。
“够。”少年点头。
“那大海可够阔够深?”石矶又问。
“够。”
“那雨可够细够密?”石矶再问。
“够。”
“如此海阔天空,永夜之中,可能安下你玄雨的一颗心?”
“能!”少年笑了,笑得神采飞扬,笑得海阔天空。
“师父!”少年神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叫我琴师吧。”
“不行。”
“一个称谓而已,又何必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