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点头:“不能。”
“巫婆婆这是要将贫道禁锢起来吗?”石矶淡淡的笑道。
“只要道友转完这碗劫运之水,道友想去哪里都行。”
石矶轻轻一笑,道:“巫婆婆,小道反悔了!”
巫婆婆眼神一冷,“道友不觉得太晚了吗?”
“晚吗?巫婆婆是指那滴血吗,要是一滴血就能控制贫道为婆婆挡劫,婆婆恐怕早就动手取血了,何须费这么大周折?”
巫婆婆脸色微微一变,“老身小看道友了,可道友以为老身真拿你没办法吗?”
石矶笑着摇了摇头,“婆婆您是大人物,石矶不过是个蝼蚁一般的小小石精,婆婆即便要石矶生不如死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婆婆一碗汤就能令石矶像夸父一样记忆尽失,那时婆婆说什么,石矶都会言听计从吧?”
巫婆婆第一次正眼看起了对面淡雅如风的青衣女子,平静,非常平静,是真正的平静,她的眼里没有惊慌,没有畏惧,只有死一样的平静。
“你不怕死?”
“死,很可怕吗?”
“你做了什么?”
石矶淡淡一笑,道:“最坏的打算,不过魂飞魄散。”
“什么时候做的?”
“逃生无望的时候,既然求生无门,总要给自己选个满意的死法。”
“原来是那场大风啊!”
石矶笑了笑,算是默认。
“道友好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