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魂颠倒的苟梁,毕厦眼中全是情热的欢喜,再不见丝毫的阴鸷冷漠。
舌尖沿着苟梁脸上的印记舔着,毕厦坏笑着说:“把我的手指都咬疼了,这便等不及了?”
说着,他故意加快了扩张的速度。
“啊……”
冰冷的物体在高温湿热的地方横冲直撞,苟梁眼角全是泪光,他扭着腰难耐地说:“可以了,毕厦,你快……”
毕厦眼眸一沉,他早就等不及了,可该死的时辰还没到!
苟梁见他不如自己所愿,哭着说:“别管它了,你快……我受不了了,毕厦……”
他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拥抱毕厦,双腿圈住他,想要被他占有。
他的迫切让早就不满足于前|戏的毕厦呼吸粗重起来。
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神情带出些不管不顾的凶狠来,冰冷的器物眼看就要抵入,但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双手扣紧苟梁的细腰,毕厦以一万分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进一步的冲动,因为过分的隐忍而泄露出丝丝鬼气,但他的眼神温和柔软地锁住苟梁,覆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他。
“乖,小坑儿,再等等。”
“不要……”
苟梁噙着眼泪,之前就被心急火燎的毕厦玩|弄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想再忍了。
不就是再“感冒”一回嘛,他不怕!
“乖,听话。”
毕厦亲吻他的酒窝,掀开他的衣服,露出布满深浅不一的黑印吻痕的身体。毕厦以唇相贴,并没有之前的张狂反而是在善后,将镌刻在苟梁身上的黑气吸回身体里——哪怕那些痕迹沾满的是自己的气息,他仍想在不久之后,再由自己亲手再镌刻一遍。
手指重归,让苟梁解渴。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苟梁绷紧脊背,忍不住挺起腰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