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_(:зゝ∠)_ 】
“主人,切莫伤了自己。”
钟诠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苟梁看向他,惶恐无助的眼眸被泪水洗的清澈。这一眼,让钟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那时候他的主人还是个三岁大的孩子,正因为学业未让祖父满意而躲起来哭泣,那时他便是这样脆弱又倔强的眼神,眼睛干净得像是雨后放晴的天空。
他一时有些心软,不由说:“主人,请容属下为您分忧。”
苟梁不知听到了没有,直到被掀开衣服,才惊慌失措地摇头叫道:“放肆!”
“你走开,别碰我……唔,我让你滚开!”
苟梁心里泪流成河,被碰到的肌肤像是得到救赎又像是得到被碰触的初芽一样敏感脆弱,他本能地渴求更多,但嘴里只能说着拒绝的话。而钟诠这个没色心更没色胆的,没给他一个快活,就真的退开了。
“主人……”
钟诠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苟梁哭着说:“你、你退下,我、我自会处理!”
他执拗地盯着钟诠,直到后者真的退出他的视线范围,才哭唧唧而又迫不及待地摸上已经陷落的身体。
衣服被掀开,苟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胸口,扭头紧紧咬住塞着草药的枕头。
【大盲点退出一米之外,看到监控里自己的模样的苟梁顿时大惊失色:小、小肆,我怎么这么丑!】
【系统:……主人,您失忆了吗?】
【苟梁:不行不行!计划中断!我现在这么难看怎么能委屈了我的小目标——嗯,等再过半个时辰,你就把我的痛感和痒感重新屏蔽。】
【系统:您忍得住吗?既然放弃计划,不如现在就……】
【苟梁:啧,别废话!】
从系统监控里看见这具身体着实辣眼睛——脸上敷了药被绑了一层又一层白色药带,只留下眼睛鼻孔一张嘴,如果只是这造型,硬着头皮也就上了。可袒露出的胸口上全是未褪去的狰狞的疤痕,丑的让他都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愿意让心爱的小目标有这么不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