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担心地看着他。
秦翟已经平静下来,摇了摇头,他摸了摸苟梁的脸低声说:“当初,就算是任查的背叛,我虽然惊讶但并不伤心。小坑儿,我这样你会不会害怕?”
怕什么?
怕他太凉薄还是怕他太理智?
苟梁勾唇微笑,俯身亲了亲他,说:“这样很好,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为难自己。”
秦翟实事求是地说:“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样,但如果是你,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
苟梁一挑眉:“我会犯错?”
他冷傲地看着秦翟,那个眼神简直就要把秦爷归入“面对傻逼我应该面带微笑”中了。
于是秦爷非常识趣地低下高傲的头颅,讨好说:“我说错话了,回头一定把情话技能回炉重造。”
苟梁没忍住笑了,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我等着。”
秦翟彻底放松下来,把他抱回怀里虚心请教他喜欢哪一款情话模式,是惹火露|骨款,还是简单粗暴式,又或者是缠绵低语法?说着还忍不住轻咬着他的耳珠子,用磁性低沉的声音极尽卖弄性感地说:“小坑儿,只有现在这样抱着你,我才感觉我是活着。”
他企图用这样的不正经掩盖他话中的真心,怕被苟梁察觉他心里的不安。
老司机苟有点吃不消了,佯装嫌弃地挡开他挠了挠被他弄得有些发痒的耳朵,绷着脸说:“当自己是需要亲亲才能复活的青蛙王子吗?一点创意都没有。”
秦翟看他耳朵越揉越红,不由笑出声来。
管家安排了五叔前来复命,听见这笑声愣了一下,随即老怀欣慰地松了一口气:自从苟梁来了家里,这个家总算活泛了。
过了两天,苟梁轮休,如约带秦翟去见了段老爷子。
段老起初见他残了腿心里就有点犯嘀咕了,再听说他竟就是仁川上层人士谈之色变的秦翟,真正变了脸色。
好在秦翟让他看到了足够的诚意,他深知苟梁对段老爷子的重视,这两天没少下功夫,稍加了解就让段老爷子对他改观不少。但可惜,仅他是秦爷这一点,就足够抹消他身上的种种好处了。
临走之前,老爷子还特别把苟梁留下来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