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有些奇怪，“何老师？”
“嗯？”何遇也像是骤然惊醒，怔了一瞬之后又说：“要我帮你在微博上解释一下吗？”
顾倾城觉得今天何遇说话有些怪怪的，以前就算她真的需要帮忙，他也不会问的这么直白、牵强。
不过，他们的关系也注定了顾倾城不会去问一句为什么，因此只是说：“不必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也是。”何遇应和了一声，忽然又问：“那么倾城，如果你知道了这个害你的人是谁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还回去。”顾倾城想也未想。
结合顾倾城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何遇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想起那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也是顾倾城的报复吗？
“何慧……现在很不好。”
“啊？”顾倾城差点没反应过来，何慧好不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精神状态很差，长期失眠，时不时就会发疯，大叫乱砸，就像个疯子，这样……”你满意了吗？
何遇想要问问她，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何慧该得的。
可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也做不到。
顾倾城喝了口牛奶，满眸不解，“何老师怎么突然说起何小姐？”
“……”何遇忽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该说顾倾城隐藏的真深吗？让人把何慧弄成了这个样子还能无动于衷的问一句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对不起。”
顾倾城更加疑惑了，什么对不起？
但没等她继续问，电话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