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知道自己错了把。”
隔着桌子，方归远摸了摸顾倾城的脸，“还疼吗？”
顾倾城闷闷的摇了摇头，方鸿博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一下子打断了她对于父亲所有的憧憬。
半晌，顾倾城才又问：“他……和妈妈是怎么回事？我听人说，妈妈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胡说！”顾倾城的话没说完就被方归远打断了，那冷冷的眼睛里闪烁着浓浓火光，“谁说的？妈妈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她一辈子对感情都是忠贞的，一辈子她只爱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插足别人？”
顾倾城被唬了一跳，“我也觉得妈妈不是这种人，可是，妈妈和我、你……他，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我以前是叫方静嘉的，我为什么改名字？我又怎么会失忆？他为什么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我？哥，我……”
顾倾城按住额头，一脑袋问号几乎不知道要从哪个问起。
“小月亮，”方归远抚额，一阵酸涩从心底最深处涌起，夹杂着无法言说的恨与悲凉。
他摇摇头，一口钢牙咬碎，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能说吗？”顾倾城搞不懂，“为什么？”
方归远只是摇头，有时候他是庆幸顾倾城能忘记的，在他看来忘记并不是坏事。
“不是。”好一会儿，方归远才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了口，“过去的事其实我并不想让你知道，因为都已经过去了，他也知道错了，也得到惩罚了。”
“惩罚？”顾倾城更加不明白，“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