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打算和她有任何关联，又何必勾起她的回忆呢？
叶黎连连摇头，“对不起……对不起……”
顾倾城：“……”
她看着他，无言良久。
她是真的喜欢叶黎，虽然这种喜欢有以前的情分在，可她仍是喜欢，喜欢逗他、闹他，搅得他不得安宁，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陪着她。
她喜欢他无奈却默默的帮助她做事，倒水、拿鞋，她以前觉得厨房这种地方她一辈子都不会进，可如今每每有空总会琢磨琢磨他喜欢吃什么。
可如今，她却怀疑自己这份喜欢寄托的太过浅薄。
若不然，他为什么说的撕心裂肺却总做一些恰恰相反的事情呢？
“叶黎，何慧说你在补偿我，是吗？”
话音未落顾倾城就感觉叶黎的怀抱瑟缩了一下，良久，他才问：“你说现在吗？”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顾倾城硬着头皮点头，“……嗯。”
“过去，我做过诸多错事，对你亏欠连连，但爱你，不是弥补。”叶黎终于缓缓的松开她，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胸口，“我知道，我对你的亏欠是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所以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你。”
面对这样的叶黎，顾倾城忽的失了追问的力气，她叹了口气，却不得不问，“你到底欠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