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阮橘都要捂脸,也不能怪她。新婚一个星期后他突然就冷淡下来,虽然还是一样体贴入微温柔可人,但好几天晚上没碰她。偏偏他还喜欢拥抱她一起睡,很多时候阮橘觉得鹤先生要忍不住了,他也就是亲亲她的嘴角自己按捺下去。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星期,阮橘已经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精力充沛,他还是守着那条线不肯越过。
要不是两人已经非常亲密过,阮橘真的觉得鹤先生不行了。
这才发生了她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过后倒是好了些,频率不高,但也维持着一星期两三次这样,阮橘不会太累,他也不会忍的太狠。新婚第一个星期的需索无度简直跟阮橘做梦一样,其实她很喜欢那个有点霸道却又很温柔的鹤先生。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推高,一边亲她一边说话哄她,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疼爱的。
她就是他的掌上珠,怀中宝。
但是婚假她结束的很快,阮橘并不能永远留在鹤园不离开,但这一次鹤先生舍不得她走,他把她抱的紧紧的,一点都不想松开,好像只要松开,她就会变成画中仙飞走,再也不会回来。
阮橘拍了拍他的背:“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会想我吗?”沉默了很久的鹤先生这样问。
“当然会想。”阮橘亲他,“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再有一次穿衣服骗我没瘦,我可是要罚你的。”这回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扒衣服,看他还敢骗人。
“我听你的话。”他又蹭了蹭她粉嫩的脸蛋,阮橘皮肤嫩得很,跟豆腐似的,她觉得微微有点疼,才发现他居然冒胡茬了。顿时露出发现新大陆的表情:“你也会长胡子!”
……又不是太监为什么不会长胡子,正常的男人都会长。
“好可爱。”她用娇嫩的手指头摸索,刺刺挠挠的,但不疼,很好玩的样子。鹤先生起床总是比她早,很多时候她睁开眼,他都是已经做好饭洗漱完毕回到床上陪她。今天可能是舍不得她走,离不开她,才没有起来。“我给你刮胡子吧?”
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常常想到什么事情就立刻要去做,率真又有点小小的任性,无论男女,在面对深爱自己包容自己的人时,都会忍不住想要撒娇,无师自通。
鹤先生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阮橘像模像样的找出了刮胡膏跟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摆放整齐。
细嫩的小手在他脸上游走,鹤先生乖的像只小绵羊,任由阮橘拿着刮胡刀在已经布满泡沫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似乎在寻找最适合下手的点儿。
其实泡沫有点多了,他的睫毛上也沾了一些,不是很舒服。可鹤延年享受这样的美好,并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