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嘉澍的那番话让林馥蓁嘴巴在极短的时间张开好几次,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知后觉中发现自己手还被他握着。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说自己爸爸的弟弟长得像土拨鼠,现在还拉着爸爸的弟弟未婚妻的手。
大力甩开,恶狠狠说出:“连嘉澍,我没那么幼稚!”
“林馥蓁,这才像你,”连嘉澍笑得很肆意,“刚刚说谢谢的一点也不像你。”
呼气,抱头。
冲着连嘉澍:“以后,类似于动不动就让我和你回伦敦去这样的蠢话不要说,连嘉澍,你只需要牢牢记住,你只是我的前未婚夫,柯鈤才是我的现任未婚夫,我们下个月就举行婚礼了,婚礼地点就在阿尔卑斯山脚下。”
“我讨厌阿尔卑斯山,我小时候在那里被驯鹿的脚踢过。”连嘉澍说。
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连嘉澍,你给我听着,我十分讨厌你对柯鈤的态度,我更加讨厌你叫他土拨鼠!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小婶婶。”提高声音,“我知道,前未婚妻变成小婶婶是一件比较令人尴尬的事情,你不叫我小婶婶我可以理解。”
说完,林馥蓁朝着门口走去,她简直是在和连嘉澍浪费时间。
手刚刚触到门板,蓝光一闪,书房门智能锁开启。
几次打不开,林馥蓁采用脚踢门,连着踢了十几下那扇门也纹丝不动,书房主人似乎很愿意看她唱独角戏。
颓然,脸贴在门板上。
当时,在柯鈤问她要不要来时,她应该选择摇头。
林馥蓁的生活答卷交出九十九分相信妈妈和黛西阿姨也不会怪她的,何必要那一百分呢,偶尔逃避一次也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轻轻的脚步声来到她背后。
被他环进怀里时,她的目光正落在那盏壁灯最亮的所在,就那么直直地看着。
“小画眉。”
浅浅的那一声,状若夜风的低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