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用半带撒娇的语气说嘉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这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勉勉强强找回一丝精神力, “这是以连嘉澍未婚妻名义提出的问题, 你也可以把这个问题理解成为, 你有没有背着我出去鬼混。”
还是唯有风声。
睡意再次来势汹汹。
当思绪在最后时刻即将沉入黑暗时——
“我回来时电视正在播报午夜新闻。”他说。
巧合的是,林馥蓁回来时电视也在播报午夜新闻。
淡淡应了一句,表示她听到了。
这一次, 可以好好睡觉了。
她听他低低叫了声小画眉。
没有应答。
“小画眉?”这次声音更小。
怕他继续再叫下去, 打断那来之不易的睡意, 她以一种十分不耐烦的语气说嘉澍, 我要睡觉,我困。
他安静了,安安静静抱着她,用极为温柔的力道。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升起。
连嘉澍不在。
餐桌留着他给她做的早餐和便条,便条上写着:我订了票,晚上一起去看音乐剧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