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哦了声,盯着皇甫夫人道:“夫人既有家人,为何总不去看望亲戚呢?他们为什么也不来看你呢?”
皇甫夫人看了一眼皇甫老爷道:“回官家老爷的话,不是小女子不肯去,是我家老爷高兴这些事。有一回,我的堂弟张二来看我们,求我丈夫给他找个差事。后来事情没有找到,因为事情不容易找。丈夫教我以后不要见我的亲戚。我以后就不再见他们。”
官老爷又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你家相公让夫人做什么,夫人便做什么了?”
皇甫夫人点了点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这么做的?”
官老爷又想了想问:“你可去过其他地方?“
皇甫夫人摇了摇头道:”回官家老爷的话儿,小女子不曾出去过?“
官老爷奇道:“这是为何?”
皇甫夫人道:“我相公从不让我出去?”
官老爷点了点头,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便又问了左邻右舍的邻居,刚才皇甫夫人所说的话儿可否属实。
邻居的夫人们都说皇甫夫人话一字不假,从来就没见过她家有什么客人。她只是跟丈夫在一块儿,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一个人出门到什么地方去过。她几乎总是在家。邻居们都说她好,都叫她小娘子,心里也很好?“
这下官老爷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在这是,两个衙役从牢房里押出一个贼人来,这贼人生得凶神恶煞,面长皴轮骨,胲生渗癞腮;有如行病龟,到处降人灾。
皇甫夫人见这贼人如此模样,吓了一大跳,急忙用两只手掩着面,那面敢开眼。那官儿看着那贼人对衙役喝道:“把枷梢一纽!”
枷梢在上,道上头向下,拿起把荆子来,打得杀猪也似叫。那官儿便将惊堂木一拍喝道:“你曾杀人也不曾?”
那贼人立即应声道:“曾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