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尤其的沉重。
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去述说一句话。
显得对这里格外的认真和在意。
“你无法放手已经到手的权利?”
秦深深蹙眉,她下意识的觉得,盛翀并非是贪权的人。
果见,盛翀轻轻的摇了摇头。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零碎的发,轻轻的浮动。
有些发竟在耳上微微的翘起,把他原本一丝不苟,过于冷漠的的形象,瞬时增添了活泼的感觉。
他轻摆着身体,漫步走近秦深深。
他的双手在裤袋之中,悄悄的握起。
他不知道秦深深能不能理解他的话。
他希望她理解,但又掺杂了一些复杂的心情。
他原不想把秦深深带入这里,因着太过复杂的事情。
而今她自己擅自闯入,无怪于他和盘托出了。
只是以后……
以后的事情,已被眼前这个猴儿给搅乱而不可预知了。
他似想到了喜乐的事情,心境豁然。
“我无需权利。我自身就是权利。”
这句话听起来如此的傲慢,却震撼了秦深深。
她惊得抬眼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今日是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