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朝着管曰看去。
他看着管曰的眸光锐利,似一把刀,锋利的朝着管曰射去。
管曰见状,身躯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盛翀。
盛翀的眸光,更深沉了。
“不是你让人绑架盛翀,然后在绑匪索要酬金的时候,怎么也不交出家徽么!”
秦深深干脆把话给挑明了讲。
“家徽是肯定不能交出来的。家徽代表了盛氏整个家族。”
那人避重就轻的说道。
“那盛翀身为盛氏本家的家主,他的命就不是整个家族的了?”
“家主是可以随时更替的。”
那人的声音淡淡,笑意更浓。
秦深深没想到,那人的回答会这么直白。
她的笑意瞬间敛去,剩下的却是滔天的怒意。
“这种人,留着种花么?”
秦深深冷声说道。
说完,人便已经蹿了出去。
她似许久没有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