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紧张压抑感。
隗子仓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现在很想马上离开。
盛氏君烨也很不喜欢这个氛围。
回想往昔,更是怀念。
还是欧洲的分支,轻松愉快很多。
盛翀就在这诡异的静谧之中,突然抬脚,上台阶。
他几步,缓慢的,走上了台阶。
台阶虽然很高,但实际上也只有几阶。
而盛翀却用了比起往日里,更加慢的速度在行走。
他走到台阶下的一小块长方形的石头边上。
他盯着那石头好一会儿,似有些走神。
待听到从屋里传来脚步声,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他微敛眉眼,淡然的脱了鞋子。
他穿着一双雪白的,不沾丝毫灰尘的袜子,踏上那被擦得光亮的木地板。
他在地板上站定。
他挺直了腰背。
他面向屋里。
此刻,他就像即将面临十分强劲的敌人。
他的脸上,是严肃至肃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