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曰,花房的葱可以剪了吃了吗?”
秦深深就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恢复以往的邪佞。
“呃……”
管曰刚才是做足了应急准备,现在猛然听到如此轻松的,不着边际的话,他没能反应过来。
“可以。”
盛翀淡声回答。
说着话的时候,他已经坐了下来。
已经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从他周遭散发出的寒意可见,他似乎放松了一些。
连日来,他的周遭可是负数的温度。
近身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打冷颤的。
秦深深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冲着花房的方向就走去。
管曰:……
一脸懵逼ing……
我在哪儿?我是谁?
……
应志明在看群里收到的私信的时候,也是满脸的莫名。
只见秦深深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