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被苏景的说法给弄笑了。
“苏女士说我怎么不去说书,按你的说法,你去说书岂不更合适?编得还有鼻子有眼的,不过都是口说无凭。”
苏景眼角一挑:“我刚刚已经说过,我可是有证据的。”
江卓神色没有丝毫的慌张:“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证据,要是你污蔑,那你最好有接受我怒火的准备。”
苏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李沃森:“诗雅姑姑中的这种毒,名叫情深不寿,这种毒无色无味,有效期是三个小时,且只对受过情伤的女人有效。伤得越深,那么中毒越深。“
“纵观在场的女士当中,受过情伤的也就只有诗雅姑姑了。”
“也就是说在场的每一杯酒,不管诗雅姑姑喝哪一杯,她都会中毒,和是不是御寒递过去的没任何关系。”
“哈哈哈。”江卓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在编一个巨大的笑话:“苏小姐,你是看多了吧,这么异想天开的事也敢说。”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用了这种药,那我怎么能确认在场的三个女士,就只有诗雅夫人受过情伤?我又不了解你和江御雪的情感经历。”
苏景立即回道:“你不需要确认,你只要保证诗雅姑姑能中毒就可以了,在场的就只有我们和李沃森是持对立立场。”
“所以,一旦诗雅姑姑有事,李沃森对准的首要矛头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