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何医生没有回头,但声音平静地说道。
一路上,我就尽量捡能说的对何医生说了一遍,例如我为什么在县城而不在学校,至于为什么往外跑的事,又例如我在赵梓澄房里遇到的无头尸体,还有满脸血红的赵梓澄在后面追着我跑的事情,说完有赘述了一下关于赵梓澄失踪的男友楚之游,也是楚秦堂弟的事情,我大概又挑出赵梓澄的奇怪之处,着重描述一番。
何医生大约听懂了我的意思。
“所以说,你现在是怀疑楚之游的死和赵梓澄有关系,你还怀疑赵梓澄房间里的那盆花里头有东西。”
“对,那很有可能就是证据。”
“我本来想夸夸你聪明,但是,忽然想起你刚才说要去查证,找到确凿的证据再告诉楚秦,你怎么查?
不要命吗?
一场不知原由的追逐都让你狼狈成这个样子,我该说你什么好,做人当然不能小瞧自己的力量,但也不要太高估自己,否则就是不自量力,惹人笑话,你说对吗?”
“我……我有办法的。”我底气不足地回。
“办法?说说看你的办法。”
何医生好似漫不经心地问,但话语间颇有一番寸步不让的气势。
“这是个秘密……”说完,不等何医生开口,我迅速跳起来说道:“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一涯站在门口等候,车子挺在一涯旁边。
“这人就是你表哥说在家等你的亲戚?”
“对啊!他叫一涯,比叶知秋照顾我更多。”
“小丫头,你在家一直这样?喊谁都是名字?”何医生有些诧异地问道。
“啊!也不一定,我只是不爱叫叶知秋和一涯。”我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