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作奸犯科之人!你说此话何意?”
“大人有此言便好,我还以为这生产刀的,售卖刀具的是凶手呢?同理可得,我又何罪之有呢!”
如意这话问得张同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生难堪。
他堂堂同知,竟然被一个农家小子诘问,这传将出去,自己脸面何在?
“黄口小儿,断案之事岂容你分说?如何裁断自有本官!你休得张狂!”
张同知恼羞成怒,狠狠拍了拍桌子。
众人被他的怒气吓得大气儿不敢出,心下叹息,只怕玉家在劫难逃。
“大人,有人状告玉家!”
“哦?何人?让他进来说话!”
“你是何人?告玉家何罪?”
“草民李二头,曾亲眼见过玉家行巫蛊之事,实在邪恶污秽,故而近日食不知味,睡不安枕,又噩梦连连!
昨夜做梦,梦见一童子嘱托我定要把这事儿告于官家……可县令大人与玉家素来交好,我……只得莽撞求见,还请大人详查此事!”
“哦?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张同知眯起绿豆般的眼睛,抚了抚稀疏的胡子。
“千真万确!求大人明察,这巫蛊之术历来为人不齿,若是遭了天谴,只怕咱们村子都会被牵连。
再有就是村里近日几件事情颇为离奇,草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