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悠涵往日里进出这侯府如同进入无人之境,哪里需要通传,今儿倒是奇了,不但被人拦在门外,还被表哥拒绝,原本喜气洋洋的脸瞬间就耷拉下来了。
肯定是这起子小人作祟,让表哥不待见自己,等着那一日自己去了这侯府看自个儿怎么收拾他们!
娘亲说的对,要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事!遂忍了忍自己的火气!
“表哥怎么会不见我?定是你这蠢蛋作祟,我要进去问个明白。”月悠涵丝毫没了往日里端作的大家姿态,花容月貌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奈何那小厮拦着自己死活不让进,传话的流水早就颠颠的跑远了,她又气又急,又毫无办法,只得跺跺脚,哭丧着跑了。
流水一路乐颠颠的奔回厢房,晚间高山有任务,这会儿正在磨他的剑。
“咱家爷把那二姑娘赶走了……”流水蹲在高山面前喜滋滋的说道。
“当真?”高山豁然间抬头,犹自不信,眼睛直直的盯着流水。
“当然,我亲自赶的人……”流水想到那二表姑娘气急败坏的模样,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他可没说主子没有明确示下,但是他可是最懂主子心思的,沉默就代表着拒绝啊!
以往那二姑娘那次颠颠的来,不是直闯爷的书房。
高山听见这话虽没有笑意,但是舒展的眉头在说明他的心情。
这俩侍卫,一个高冷细心,一个活泼耍宝,但都是武艺高强之人。
“嘿,呆子,今儿这么大的喜事你请我喝酒呗!”流水看着复又低下头去磨剑的高山说道。
高山很想问问他,自己为何要请他吃酒,但又想到这人这嘴皮功夫无人能及,遂也不辩,点了点头。
流水这下更高兴了,看这呆子越发顺眼了。
“那咱们说好了,酉时三刻在屋里等我,喝过酒你再去出任务。”流水交代清楚就跑远了。
伯牙子期都在出任务,公子面前惯常是自己伺候的,离不了人,遂屁颠屁颠的奔去了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