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出去很久, 厉清嵘才接通。
谢从凝看了下响铃时间,问:“是不是因为不想听到我说话?”
厉清嵘的声音带着些许轻嘲:“我的手不方便接听电话。”
“……”
在这点上,谢从凝的确有不可退却的责任。
询问对方什么时候回来,旁边的江女子翻了个白眼:“我不去接他, 你让他怎么行动?”
说着开始抱怨自己接替谢从凝干了司机的活儿, 朝门外走去。
得到满意的答案,趁江女子外出,谢从凝露出笑容,等到老头进屋, 便是一脸谄媚地走过去。
“老人家, 和你打听点事儿。”
“说。”
“想了解一下我那位朋友的腿疾。”
“腿疾?”老头无奈摇头:“他那不算疾病, 邪气入体, 赵岚当年想到一个法子,就是将所有的邪气聚集在一个地方, 方便日后对付。”
“赵岚?”
“就是江女子的妈妈。”
谢从凝的疑惑非但没有得到解释, 反而增多:“可是我见到过他下地走路。”
老头:“具体是什么情况?”
“逃命的时候。”
老头用分外怪异的目光望着谢从凝,后者无奈摊手:“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很明显他不是一只好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