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衣,看起来也总是如此洁白。令人感觉,这人仿佛就是来自方外的仙人。
来的这个人,正是段寒炎。
杜沉非一看到这个人,脸上立刻也露出了愉快的神色。
杜沉非立刻就冲了过去,我住了段寒炎的手,愉快地喊道:“小段。”
段寒炎也立刻笑道:“大哥!你好啊!很久不见!”
很快,杜沉非、段寒炎、谢独鹰、毛野生、白珠五人,立刻就落在了杨雨丝和江心秋月的身旁。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心秋月也看到了段寒炎,看到了这两道修眉若聚山川秀气,一双河目似分秋水澄清。段寒炎也看到了江心秋月,看到了这眉画春山而淡浓多态,眼横秋水而流转生情。
二人立刻相视一笑。
杜沉非一扭头,也立刻看到了两个人。
一看到这两个人,杜沉非的愉快立刻就又增添了几分,这种愉快已完全接近得意,就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什么困难中,都即将取得胜利的愉快和得意。
这两个人,前头一个微胖的年轻人,脸如满月,气宇轩昂,穿着一袭灰布衫,微挺着肚子,右手提着一柄横尸铁尺,走得四平八稳,慢慢地从巷子中走了出来。
这个人走路的姿态,完全就像是一个少年得志又即将荣迁的官场才子姿态,他似乎永远都对前途充满了一种十分奇特的自信,这种自信中又带着些须睥睨一切的傲慢,似乎当世名公巨卿,鲜有入其目者。
他的身旁,跟着一个瘦瘦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脸上似乎也常常都带着一丝笑意,但是他与段寒炎不同的是,段寒炎是嘴角带着笑意,而他却是一对明亮的眼睛里饱含着一种奇特的笑意,这种笑意,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正打算恶作剧的坏孩子,在等着看别人的倒霉和狼狈。他的手中提着一管杜沉非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三条铁管绑缚在了一起。可是奇怪的是,这三根铁管下又有一个弯曲的木托。
来的这两个人,却不是别人,正是鱼哄仙和吴最乐。
还未等杜沉非开口招呼,这两个人已经笑眯眯地喊道:“大哥!”
杜沉非也在笑眯眯地看着这两个人,然后立刻就走过去,握了握鱼哄仙的手,拍了拍吴最乐的肩,大喜道:“几位兄弟,你们来得好!这个时候非常好!你看这天气都已变得好了很多!太阳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