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不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那才是最好的选择。”老爷子饱经风霜的脸上到底还是有很多的愧疚之意。
老沈也知道老爷子这些年的不容易，在大局面前哪有不牺牲的选择，很多选择题不是他们能做到，为了不在让老爷子想到此事，故意岔开话题，“刚才季小姐问您要不要下楼吃个宵夜。”
老爷子微微叹息，杵着拐杖转身，“走吧，下去看看我孙媳妇让吃什么。”
老沈跟在他后面，两人下楼，季初月看到他们两人，笑眼弯弯，“爷爷，您快来阿姨做了点藕粉桂花糕。”
老爷子收起自己伤心的脸色，扯出一抹慈爱的笑容，“月月，吃宵夜也不忘叫爷爷，你可真是乖啊！
“叫您吃宵夜不是应该的吗？”季初月嘴甜的说着。
“你这小嘴可真甜啊！”老爷子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视线看了一眼餐桌问道，“洛河那小丫头怎么没下来。”
“她在房间看书。”季初月为楚洛河找了一个借口，她总不能告诉老爷子，洛河在上面背咒语准备抓一只千年老鬼。
“那孩子还是在你们a大读书吗？”老爷子觉得楚洛河人不错就算在陌生的环境还能读书，也算是一个听话的丫头。
季初月不擅长对老人撒谎，“爷爷，快尝尝这藕粉桂花糕，很好吃的。”将一块糕点放到老爷子嘴里。
老爷子吃的笑眼眯眯，“这税阿姨的手艺进步不少，糕点做的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