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强行忍住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哭,每一次自己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后,自己就会又被面前这个“哥哥”再分解一次。
他觉得我流泪是一种病要“治”,虽然eri每一次被他“治”完后确实很难流出眼泪,可是复原时还是疼,钻心的疼。
很快她身上的绷带就全部绕完,在被治崎廻“治”完后她身上就没有几两肉,绷带也不用绕多少,所以速度很快。
治崎廻还拉着eri的手贴得离自己的腿很近对eri好像很亲昵,可是eri却是将自己的手打直的得很直斜拉着。
虽然这样子没多少肉的骨头之间磨擦会很疼但可以里治崎廻远上一点,可以远一点。
走到“浴池”门口的治崎廻说对着eri用着最平和的语气说:“不要玷污我的手了”。
听到这句话的eri睁大了眼睛,眼睛闪动中,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眼睛里的泪水一不小心在走路的时候还是流出了眼泪,而那滴轮动的泪水眼睛干在她的脸上。
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治崎廻的手往后抬,那是一个人的方向,这个人eri认识。
对方是爸爸以前身边的人,也是现在唯一剩下一个不听治崎廻话的人,而他现在脸上却挂着一种释然的表情。
eri马上闭上了眼睛,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瑟瑟发抖,随即她听到了“啪”的一声,液体拍到墙壁上的声音。
这个声音eri很熟悉她也就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而且她也知道刚刚的那个人和以前无数照顾过她的人一样,她再也看不到了。
有重度洁癖的治崎廻现在不急,拿出一张纸擦拭着自己的手,同时喊了一句:“时计,将她带回去”。
原本站在已经化为墙上血污人身后控制血污的时计马上就回应了一句:“是的,老大”,随后便将eri抱起。
他还是将已经没有多少能力走路的eri抱了起来,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还是太重了。
更何况最近临近“药物”开发成功,eri来“浴池”的次数几乎快变成每天一次了。
eri更加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