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别人身上,能嫁给这么优秀的男人该是一辈子最高兴的日子了,可放在白凤身上,她却只有千百种如虎爪挠心般的难受。
尤其是面对一点表情都没有的青砚,她这种难受简直就要溢出身体了。
他没什么想跟自己说的吗?
他有考虑之后她一旦离开,他一个人要怎么面对舆论的波涛吗?
“要不,”停下脚步,白凤低着头,小声嘀咕:“之后就说我生病暴毙了吧。这样也就没人会说你什么了。我在外面也会尽量不以真面目示人,不让其他人察觉到那是个谎言。怎么样啊?”
“……”
定定地看着白凤,注意到她手指捏着衣角,眼神飘忽的样子,青砚心脏抽痛的厉害。
“你不用现在来对我好,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明明自己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可这个丫头不明白。
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仅仅是认识的人来关心。
那样廉价的同情,他不需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激动地抬起头想要解释,可一对上青砚的眼神,白凤又忍不住收回了目光,不自在地按压着手指:“算了,你不需要那就当我没说吧。我只要陪你把这出戏演完就好。”
没必要在这里心软。
因为已经决定做了那个坏人了,还是一直坏到底比较好。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猛地把白凤拉进怀里,青砚低下头,漆黑的眸子里是一团泼墨,阴沉深邃,嘴角却绽开了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