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手中的笔一顿，然后抬头看着他，“真的？”
“要看照片吗？”唐御丰掏出手机，几下操作后给宁歌看屏幕。
宁歌眼神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游立躺在床上，全身一身不挂，他的腰间盘坐着阮楚儿，即便看不清楚两个人动作，但光这个画面，就足够证明两个人的关系了。总不可能两个人在脱光了按摩……
“你还要把这个项目给他们吗？”唐御丰问宁歌。
宁歌看着他，怎么感觉他故意让她知道……
“如果游立成了阮楚儿的裙下奴隶，我会好好想想的。”
“嗯，你继续忙，我去看看孩子们。”
“等一下，说起孩子们，我一直想要找你来着。”
“怎么了？”
“天保的亲妈来了，去了纪宅，说要带天保走，和她一起生活。”
唐御丰想了下道：“这个女人嗜赌，嗜毒，私生活混乱。”
“你知道她？”宁歌也没了心思写疫苗资料，走到书房门口把门关上。
“天保的生母名字叫monica，是一个犹太人，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材生，为一些有钱人提供特殊服务赚取学费。偶然认识了纪老太爷，得知纪老太爷非常有钱后，在避孕药上动了手脚，成功怀上了纪老太爷的孩子，偷偷生下来以后，卖给了纪老太爷。暴富的monica，享受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出入顶级社交场所，挥霍着金钱，还感染过hiv，你的gh救了她的命。”
“……”宁歌无语，“那天保绝对不能跟着她。”
“但是在得了hiv后，她幡然醒悟，戒掉了所有恶习，回到学校继续求学。算算时间，今年应该已经大学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