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建国捏着鼻子,把那药水咕咚咕咚一口就喝光了。
嚯,又苦又涩。
可能是心理作用,虽然脑袋一样晕,但是喝了点热药,肚子里很暖和,浑身打一哆嗦,跟抖掉了不少病毒似的,舒服多了。
谭建国站了起来,跟小少年道谢,“谢了。这位兄台。”
那少年看着他,露出古怪的神色,“兄台?”
谭建国呵呵笑道:“抱歉抱歉,昨晚和一个明朝鬼打交道,已经习惯了……”
“我叫韦芗凌,是梅山教弟子。”韦芗扶了扶汉阳造,“你以后叫我韦芗就行了。”
知道这少年是道门中人后,谭建国就知道这什么韦芗凌肯定是假名字,不过没关系,道门的都是这样。
“韦芗……我……”
“不用多说。”韦芗又打断道,“我知道的比你清楚,你们先下火车,这里还没清理干净。”
“啊……哦……”
想起先前这些仫佬族人一直阻止这辆火车前进,想来是肯定知道些什么。
谭建国几人也不做作,一起下了火车。
贵州风貌,就是一个字:山。
水都少见,就是山。
这铁轨就是在山中穿行,一眼望去,层峦叠嶂,翠蔓波涛。此时的谭建国就是站在一个山崖下面,往后方看去,却是用木头撑住的万丈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