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睡的有点过了……我就这么累么?”武增仆拍了拍头,“老头子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也没人来叫醒我。”
“今晚有得忙了。”武增尼递给他一个窝窝头和酒水,“你多补充体力总归好的。”
“不是,还有个事没商量。”感觉到黄昏的天气有点阴凉,武增仆抓起一块狼皮批在身上,“嗯嗯,这狼皮不错吧……你看,血迹干枯了,披着也不会别扭,除了有点点气味,还很保暖哩。”
武增尼则拿着狼皮翻来覆去的打量,“这里……没有蚊虫,真的不太像我们贵州的夏天啊……叁端伽散,到底是什么啊?连蚂蚁都没有来的,有点诡异哦。”
安巴已经很无聊了,非常想再和狼群干一架。
有时候年轻人就是这么犯贱,就像喝酒似的:明明喝大了的时候非常痛苦,恨不得死了,但是身子好了之后,又知道自己曾经牛叉过,又错误的认为牛叉的代价就一般般,所以非常眷念那种挑战。
安巴就是这种状态,所以有点催促意味的说道:“尊者啊,您刚才说的什么事没商量啊?是对付狼群的办法么?”
“哦!我说的是战前准备。”汪洋抚了抚发酸的胳膊,“没想到接下来要当主力的就是你个小姑娘了。”
安巴耸耸眉毛,完全忘了自己哭了两次了。
汪洋在这块四米大小的石台转了一圈,“这面积有点大,石台又比较低,两三米而已……下午的那场战斗,就显现出我们的毛病了,七匹狼,五颗子弹,就一个方向的防守,三个人都拼了老命。”
“我们得用刀才行,我们一共几把刀?”
武增尼抽出一把镰刀。
安巴抽出两把匕首。
汪洋接过一把匕首,然后让安巴把狼尸的腿骨砍断。
“现在,你们学我的作法,把狼的小腿,全部砍出来,在连接膝盖的部位砍掉小部分肉,然后再把那部分的骨头,给摩尖!没时间了,快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