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看着这水,有点犹豫。
谭建国也是好笑,“怎么的?怀疑我会下蛊啊?我不会啊!”
“哪能哪能!”棒子连忙捧着水喝了,一滴不剩,“谭哥,我家里少了一个劳动力啊。”
“小事。”谭建国说,“你堂客可能太热情了,把这家的事也管,把那家的事也管,累疯了!所以才会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长个教训吧!”
棒子连连点头,干笑,“这教训是长了,只是……会不会影响寿命啊……健康什么的。”
“她是疯了啊。”谭建国点点脑子,“这里的问题,跟身子没关系。会好的。”
“哎呀,那就借此吉言了。”棒子乐呵呵的悄悄递了个小酒瓶过来,“家里的情况您也知道,没啥东西,听说你爸爸爱喝这玩意,弄了点过来。”
谭建国把瓶子又给递了回去,“你知道我们的规矩,不能收的。”
棒哥有点不放心的收了起来,“你看……”
“真的不能收。”谭建国在地上捡起了锄头,“我就图个安静,等你老婆那疯病好了,我就舒服了。”
棒哥连忙把酒瓶藏好,“那……那您得给个时间啊。”
“疯病哪有一天就好了的?”谭建国径直往儿子房间走去,“你回去吧!总会好的,时间问题。”
棒哥也知道这事不能总逼着问,既然人家说了会收手,应该不会再恶化了,只好一步三回头的道着谢,回家去了。
“下手真快啊。”谭建国心情还不错。
心情不错之下,才想起自己说的话:早上就是劳作的时候。
谭建国看了看儿子的卧室方向,站起身来,打算给儿子提个醒,要下地干活的话,那就得早起啊。
但是他来到儿子的房间,却是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桌子上还有一张纸条!
什么事会让儿子无缘无故离家还留字条的?
他马山就觉得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