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周开路倒是信了点,那眉毛皱得都能藏一升的米,“哦,这样啊……”
周开路就这样皱着眉毛起身了,“那我就噪聒(湘乡话,和聒噪一个意思)了,先走了。”
谭建国便从后门把周开路送走了,踮着脚尖看了一会,连忙回到了谭涯的房间,“爸,我看周大队去了肖建平的家里去了,看来真的有事,要不要我后面去问问肖建平什么事?”
“多事!”谭涯怒道,“管你什么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清白?你不要再管这类事了。”
“爸!”谭建国恭恭敬敬的劝到,“您怎么老糊涂了,我们谭家这么受周队长照顾,还不就是拜爷爷的面子,现在啊,有事我们不帮本来就不占理了。
“如果肖建平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谭家啊,就没人罩了。怕搞不清话术(话术,湘乡话,也叫化数,就是“清清楚楚”的意思)啊!”
谭涯听了脸色很痛苦。
谭涯现在其实心理很慌,在南京政府的时候,他就一直信奉靠山主义,有靠山不说可以胡作非为,但是安安稳稳搞中庸还是可以的。
现在靠山一个个减少,谭涯实在没谱,听了谭建国的建议以后,他背过身子,想了一会,“那你就去摸摸情况,但记住,我们只要心里有数,千万不能什么事都参和进去。”
“晓得。”谭建国便也从后门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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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怎么回事?”小鸟看不懂了,“现在是平常年间,怎么这些人商量个事跟做间谍一样?”
“这是最不寻常的平常年间啊。”张如龙叹道,“看这情况,这跟四旧可能会沾上关系。你想啊,周开路为什么后半夜去找谭家祖公,肯定就是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出现了。歪门邪道的东西就是四旧,谁敢明目张胆的说?”
小鸟明了,“我知道......”
小鸟话还没说话,两人身后一团紫色的东西突然出现,携裹这两人,没声没息的,下一秒,这团紫气和张如龙小鸟二人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事懵里懵懂的不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