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想错了。”谭颂撇了谭建国一眼,说,“我们这一带,没有真才实学,是做不了算命先生的,因为我们这里,卧虎藏龙。更重要的是,这些算命先生不是算不出,而是不敢说。”
“哦?”
谭建国和张如龙连氏璧齐齐哦了一声,表示来了兴趣。
谭颂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而要说出这个因果关系,一般人不敢,倒是有个家族敢。所以几个算命先生被张大牛给烦郁闷了,就委托了一个家族,要他们跟张大牛说清楚厉害。
“这个家族,就是罗塔寺的贺家。”
一说到这个贺家,谭建国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天雷,“爷爷您可别瞎说!什么人能够贺家的天命扯到一起?”
谭颂对于谭建国的诧异一点都不奇怪。
倒是张如龙和小鸟对视了一眼,好像从这谭老爷子的记忆力,挖掘出了不得的东西出来了。
谭颂压了压手,示意谭建国平静,便继续说道:“贺家当时的族长的儿子,叫贺鶴延,贺鹤延你认识吧?你叫他伯伯叫得可亲热着呢。这老人家去找到了张大牛。
“贺鶴延说,张大牛的爷爷继承了潘家手里的岳山湾,是仆夺主运,继承了潘家的命格,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无后,不如散尽家财试试,再不济,或许可以把家室移到津溲乡一试。
“但是张大牛拒绝了,并且大发雷霆,他自认对潘家后代不薄,为人也是对得起天地良心,自己的田地钱财也是潘家自愿赏赐,哪里有什么仆夺主运一说?
“要不是顾忌贺家云鹤,他张大牛当天就要和贺家翻脸!”
张如龙又抓了抓脑袋,“这贺家云鹤是个什么玩意?”
小鸟又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