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嶂年纪轻轻,却是个商务人士,再怎么疲惫,也会把事情先打理得井井有条再说。
他一上车就拿着手机开始到处联系,铃声响个不停。
郭嶂在路上的时候就要保镖去大排档给一行人准备了夜宵啊,在客房换了新的床褥啊,弄来了足量的卫生箱啊。甚至连换洗衣服都弄好了。
气氛还是很平缓的,所有人都将今天的事暂且放了一放。
抓住有限的时间休息了一下,放松了一下。
就在路途中,玉户子打了一个摆子,紧张的坐了起来,看到不曰无ok的手势后,也没看身下是什么,就径直躺在了瘴气尸身上进行了小周天运转,稳住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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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点后,迎接他们的则是大餐和营养饮料。
云慕子和玉户子倒也不客气,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不曰无三人还是比较拘谨的,穷苦的孩子就是这副德行,不来这别墅还好,来了就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就自卑了。
例如不曰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郭嶂显然是个心热面冷的人,虽然准备的面面俱到,但是也不会当知心哥哥去给你们互来互往的客套。
他也没功夫跟他们客气,没管他们,拿起手机想叫人过来帮玉户子处理一下伤口,却被云慕子制止。
“我们接触的人越少越妙。”云慕子说。
郭嶂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便也没坚持打电话了,况且这郭家人也没有什么佣人一样的习惯,就保镖来说,还是出了事以后临时召的,现在也被云慕子等人给轰走了。
郭嶂紧接着在楼上提了好几个药箱下来,玉户子便自己开始包扎起来。
云慕子将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整理一遍,其中就有几只木鸢,还有那个天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