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寿春点了点头,那依旧淡定的样子让贺隼人心里继续叹了一口气。
贺隼人心里猜到了点什么,却没有询问下去。
这时候,说这类废话无意义。
“屋顶!”贺家左轩一人刚刚出声,就被一股巨力从屋顶上扯了上去,下来的却也只是几个零碎胳膊了。
“进大堂!”贺寿春一声大喝,余下贺家诸人一半进了大堂,剩下一半灵巧的翻上了屋顶。
“上面的,下来。”贺隼人着急的大喊,“那是被丱河吸引的镇宅云鹤!”
“损哥,我妈还在右厢!”
“不准走!”贺隼人大怒。
贺家人的战时素质前面就已经说了,虽然目前来看,个个都不怕死,但是不怕死是一回事,有没有用是另外一回事。
你看,贺隼人才刚发完脾气,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子就又气短了,“特么的,这是要把我们一锅端!老爷子,丱河没用!!!”
“不要乱!”贺隼人恨不得给这个没出息的来一巴掌,在场这么多女人都不害怕,你个男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贺隼人在堂下大声斥喝维持着阵型。
贺老爷子面色严峻,拉过两个女人,“等下,带小孩子上山,有没有问题?”
那其中一人闻言怔了片刻,擦了擦汗,笑道:“老爷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绝不了。延期几百年,天不灭我,所谓何哉?”
不知道为什么,贺瑜唾擦汗后又微笑的样子,让贺寿春想起了前几天她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这是一种莫名其妙毫无理由又控制不了的瞬间联想。
他想到的是一句对话。
“炒了这么多菜,累不累?”
“累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炒大锅菜了,不累!”
这种联想猝不及防,既温馨又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