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坐下吧，我想问一下，你们谁同常管家平时关系处得很好。”
“顾长官，是我。”一名看上去年纪不超过二十岁的伙计抬了抬自己的手。
“怎么个好法？”
“常管家和我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我也是常管家介绍进的韩家商铺，所以自然就跟常管家亲热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回顾长官，小的叫常学宽。”
“常管家家里面还有什么人？”
“家里面没人啊，我们村子名叫常家村，听我爷爷说过，二十年前，常管家逃荒逃到我们村，被村民救起，后来就姓了常，一年后进入韩家做伙计，后来当了管家，我们村子里，他们俩个和我一起进的韩家商铺。”
常学宽一指旁边两名年轻伙计。
“你们知道凤仙酒楼的鸽子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和常管家一起在夫子庙花鸟市场王老头那里买的，刚开始买了三只，后来又买了三只，第二次是我一个人到王老头那里买的。”
“好，你以前认识王老头吗？”
常学宽摇摇头。
顾杰一看时间，已经晚上19：47，“许处长，现在夫子庙的花鸟市场应该散场了吧。”
许文点点头，“这个时间，花鸟市场肯定没有一个人。”
“顾长官，我知道那个王老头住在哪里，我带你们去。”常学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顾杰许文对望一眼，两人脸上都是一喜。
许文一招手，过来一名行动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