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沈斐,不知道是怪小皇帝把她带上,还是怪朝曦早上逼他穿得很厚,脸色到现在还很臭。
已经臭了半天了。
从下了早朝,吃了午饭,衣裳拿来,给他换上开始,就没有好起来过。
“皇上可是担心太保大人?”有外人在,朝曦不好光明正大的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出宫?只能这么婉转着问。
“嗯。”小皇帝实话实说,“毕竟是朕的武夫子,国之栋梁,朕去瞧瞧这心才能放进肚子里。”
朝曦明白。
自己的夫子被毒成那个样子,他如果不闻不问,会落人口舌,昨天太晚了,宫里又有突发事件,可以理解,今儿再不去可不行。
然而沈斐特意叮嘱过,叫她不要出宫,还说了好几遍,小皇帝带她出宫,沈斐同意吗?
又瞧了沈斐一眼。
这个王八蛋看都不看她,那不管了,去吧!
在皇宫待了几天,朝曦也腻了,早就想出宫看看,而且对太保中的毒特别感兴趣,只是沈斐不带她去看罢了。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救太保,她看病解毒,把功劳套给别人便是,如此一举两得。
既藏了自己,又便宜了别人。
“先上马车吧。”小皇帝早便喊了人去牵马,聊天的功夫马儿已经到了。
牵了两辆,小皇帝自个儿先进了一辆,没说其它的,也没吩咐怎么分配,朝曦刚要跟着上去,被沈斐揪着衣领拖去第二辆马车。
大理寺卿站在原地,瞧了瞧第一辆,又看了看第二辆,到底没敢跟皇上坐同一辆,跑去了第二辆。
“咱们三个挤一挤。”笑的纯洁无暇。
“哎呀,还是人多暖和。”丝毫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余的。
沈斐本来有话要说,朝曦也有事要问,被他这么一打岔,各自安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光听大理寺卿一个人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