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他,她们被江翎月欺负,她翻窗跳墙出去搬救兵。
第二次遇见他,自己险些被松动的招牌当场砸死。
第三次遇见他,马匹受惊,差一点就撞死了。
原来不是京城克她,是他凌渊克她!理了理鬓角,洛婉兮觉得自己应尽可能的避开他,最好永生不见,如此自己这一生应该能寿终正寝了吧。
#
离开的陈铉见江枞阳往冷清的胡同里走,心念一动,猜到他的打算,只这事到底是他理亏,要是成了事还罢,偏偏叫凌渊截了胡。
想到这,陈铉又叹了一口气,意兴阑珊的跟着他走进胡同深处。
四周空无一人,江枞阳缓下脚步,解下腰间的佩刀随手抛在一旁。
见他动作,陈铉停下脚步,也将兵器卸了刀,转了转手腕:“我知道你想揍我,可我这人吧,真做不到打不坏手,”眉头轻挑,懒洋洋一笑:“说来咱们上次切磋还是去年的事,那次输给你,我这半年也没少练。”
江枞阳看他半响,冷笑:“你倒有自知之明。”话音刚落,起脚横扫,卷起一阵风。
陈铉早有防备,侧身一闪,抬手格挡,另一手直击江枞阳面门。
江枞阳头一侧,堪堪避过,顺势击他左胁。
胡同内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伴随着拳头打在肉体上闷声。奉命保护陈铉的两个手下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救主。没等他们抓耳挠腮做出决定,不远处的动静便停了。
陈铉靠在墙上,抹了一把嘴角,望着手上的血,怒瞪江枞阳:“说好不打脸的。”
直直立着的江枞阳陈述事实:“是你先打脸的。”
陈铉理直气壮:“我没打着。”
江枞阳嗤笑:“躲开了怪我!”
陈铉一噎,忽的笑起来,顺着墙下滑,一屁股坐在地上,抽了一口凉气:“混蛋!你用得着这么用劲吗,我觉得我内脏都被你踢破了。”又看江枞阳纹丝不动地站在那,想起自己打实的那几拳,盯着他的胸口怪笑:“这儿有没什么外人,你硬撑什么!”
江枞阳垂了垂眼,看着隐隐发疼的左肋,默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