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来的还有迹可寻,可以避一避,可是这二次弹起的,你知道他要弹向何处吗?
船上登时,鬼哭狼嚎,群魔乱舞,缺胳膊断腿的那算是运气不错的!
脑袋直接开瓢的,那才悲催呢!红的、白的、噗噗噗,唉呀妈呀!堪比炼狱。
这些原始炮兵!就是敬业!嗯!那炮打的!没得说!一个个激动的满脸通红,骄傲无比,恨不得脱口而出:“我打炮,我骄傲!”
一通猛砸之后,实弹换成了开花弹,陶罐纷纷碎裂开来,那粘糊糊的液体,溅得甲板之上到处都是。
张颌,眼睁睁看着这闹心的一幕,钢牙紧咬、目眦欲裂。
好不容易,见石头雨终于下完了,他暴怒的一把推开了身侧一名重盾兵,起身大喊:“反击!反击!干他娘的!”
也许是被虐的太久了,他显得异常狂躁。
这时,一只陶罐“嗖”的一声从天而降,正中他左肩铠甲处兽头吞口。
“哗啦”一声,陶罐碎裂开来,粘糊糊的液体立即溅了他一身。
张颌低头一看,见像是火油
,也没有在意,他也明白敌军下一步就要放火箭了,便吩咐道:“都他娘的别躲了!赶紧用船舱里的沙土,将这些油渍覆盖住!”
他能这般举重若轻,说到底,还是对益州军的这种新式火油认识不足。
他以为,这使用的还是那种燃点低,燃烧缓慢的传统火油。
心中还小小的鄙夷了一番,觉得益州果然疲弊,用火攻,连硫磺、硝粉都不会用,当真落后。
就在他不紧不慢的组织处理油迹之时,火箭来了。
益州军果然是好样的!不但炮打的好,这箭射的也没的说!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