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未免太刁钻了。
苏小小若是应对不好，刚刚成功的发布会，以及她营造出来的胜利之态，都可能被撕得粉碎。
所有人都为苏小小捏一把汗。
计扬霖，就站在苏小小的身旁。
他只要微微侧头，就能将苏小小的一切动作，哪怕是蹙眉、唇动，他都能看到清清楚楚。
而他也看到了。
自始至终，苏小小的脸上，都挂着淡然的笑，没有一丝的慌乱。
那副模样，让人心安。
半天，苏小小才淡淡一笑。“大家的提问，我都听清楚了，我也不介意给大家一一做回应。”
说着，苏小小的眼神，扫过一众记者。
是敌是友，眼神骗不了人。
苏小小看着最后那个提问的记者，缓缓开口。
“第一，你们问我，这六幅图是窃稿的意思吗？我可以告诉你们：是。”
“……”
“第二，你们问我，窃稿事件若是江娅所为，这件事是不是和db脱离不了干系？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是。”
“……”
“第三，你们问我，窃稿事件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同样可以告诉你们：是。”
“……”